3G鼎立

随着联通在多个省市放出186的号段,移动、电信、联通,三大无线运营商都开始了3G网络的运营。
虽然这个局面早在1月就可以窥见端倪,但是到现在我才敢评说三大运营商。
水真的太深了。我不敢说我就弄懂了这其中的门道,仅做抛砖引玉之用。

移动 – TD-SCDMA

虽然都带着一个CDMA,但是三个网络互不兼容。TD一般被说成是中国制定的3G标准,这话大有文章。确实,TD是中国原邮电部电信科学技术研究院(现大唐电信科技股份有限公司)向国际电信联盟提出的3G标准。但是,TD最初却是由西门子开发,被西门子卖给了大唐电信。基于以上两个事实,可以得出几点结论。

  1. TD的专利目前属于中国。
  2. TD的核心技术不是由中国研发的。
  3. 西门子选择了开发WCDMA而不是TD-SCDMA。

大唐电信买到TD的技术后,利用自身的政府背景,在工信部向移动施压,强安给移动一个TD牌照。
移动愿不愿意要TD?愿意才怪!移动早就秘密部署过技术上更为成熟的WCDMA,意图在3G中抢得先机。
这个故事简化之后,简直成了中国技术界的一种范本:一个国产或是伪国产的技术,通过挟持政府,排挤国际成熟技术,取得市场份额,进而获取暴利。
大唐电信在数钱的时候才不会想到什么“中国人自己的3G标准”这种废话呢。我甚至可以凭着直觉说,大唐电信和工信部在此过程中肯定牵扯到上亿的腐败。
所以说人怕出名猪怕壮,不是移动,又有哪个够那些利益集团吸血的呢?

联通 – WCDMA

联通虽然将自己辛辛苦苦建设了几年的CDMA2000拱手送给了电信(其实电信有付钱),但是收下了两大固网之一的网通,从此不必担心带宽和网间结算费用,又拿到了在全世界布网最多的WCDMA,和移动那个冤大头比起来,真的不算亏。
联通主要的问题在自身,人人都说联通是扶不起的阿斗,这话一点都没错。
在2G时代,联通一直是移动的小弟。网络建设比不过移动,服务质量比不过移动,客户资源比不过移动……说起联通来,人们只觉得网络差,客服差,除了资费便宜一点,没别的优势。因此,联通的客户,除了少量集团客户外,大部分都是低端客户。就连员工,可以跳槽到移动也绝不会留在联通,使得联通非常缺乏优秀的员工。
这次5·17电信日,联通的不足完全的暴露了出来。全国各地政策不一,有的可以直接放号,有的要等抽签,深圳一个联通的营业厅甚至就没有装修好。打客服也能得出不同的答案,有的员工甚至都不知道186是联通的3G号段。
二流网络,二流服务,给人这种印象的联通,非要反差似的提出最高的资费标准。吸引高端客户?对不起,高端客户一听到要抽签,转头就走。

电信 – CDMA 2000

电信是重组中最幸运的一个:没什么代价的白白抱了一个移动网络回家,而且升级到3G还基本上不需要什么成本。技术上足够成熟,手机终端也不可谓不丰富。
但是电信没有任何移动运营经验(小灵通基本上是按照固话经营的)。三大运营商,只有电信提出了按时长计费的上网方案从一个侧面印证了这点。

总结

3G鼎立,决胜的是时间。
如果移动有充足的时间让TD技术成熟…
如果联通有充足的时间建设网络,培养员工和市场…
如果电信有充足的时间弄懂移动网络的游戏规则,或是干脆去挖高级人才…
就看谁跑得快了。

时隔三年的相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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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贴在门上、回过头来的那张脸,确实比我所认识的SOS团团长来得年幼。但是那双绝对不会错认的眼睛中的光芒,不折不扣就是春日的眼神。即使她是一身T恤配上短裤的轻松打扮,这种印象依然没有什么改变。三年前的现在,凉宫春日是国中一年级的学生。朝比奈要我协助的人,难道就是这家伙吗?
                                                                      ——囧·史密斯

良心的囚徒

01 悲剧

6月3日夜,我正同家人在院子里乘凉,听到街上有密集的枪声。一场举世震惊的悲剧终于未能避免地发生了。
“六四”悲剧三年后,我记下了这些材料,这场悲剧已经过去好多年了。这场风波的积极分子,除少数人逃出国外,大部分人被抓、被判、被反覆审问。情况现在应当是非常清楚了,应该说以下三个问题可以回答了:
第一,当时说学潮是一场有领导、有计划、有预谋的“反党反社会主义”的政治斗争。现在可以问一下,究竟是什么人在领导?如何计划,如何预谋的?有哪些材料能够说明这一点?还说党内有黑手,黑手是谁呀?
第二,说这场动乱的目的是要颠覆共和国,推翻共产党,这方面又有什么材料?我当时就说过,多数人是要我们改正错误,而不是要根本上推翻我们的制度。这么多年过去了,审讯中得到什么材料?究竟是我说得对还是他们说得对?许多外出的民运分子都说,他们在“六四”前,还是希望党往好处改变。 “六四”以后,党使他们完全绝望,使他们和党处在对立的方面。在学潮期间,学生提出过很多口号、要求,但就是没有提物价问题,而当时物价问题是社会上很大的热点,是很容易引起共鸣的。学生们要和共产党作对,这么敏感的问题他们为什么不利用呢?提这样的问题不是更能动员群众吗?学生不提物价问题,可见学生们知道物价问题涉及改革,如果直接提出物价问题动员群众,实际上要反对、否定改革。可见不是这种情况。
第三,将“六四”定性为反革命暴乱,能不能站得住脚?学生一直是守秩序的,不少材料说明,在解放军遭到围攻时,许多地方反而是学生来保护解放军。大量市民阻拦解放军进城,究竟是为了什么?是要推翻共和国吗?当然,那么多人的行动,总有极少数人混在人群里面攻打解放军,但那是一种混乱情况。北京市不少流氓、流窜犯乘机闹事,那是完全可能的。难道能把这些行为说成是广大市民、学生的行为吗?这个问题到现在应当很清楚了。

02 惩罚

以上几点,就是说明1987年中央领导班子改组、耀邦辞职以后,面临着一个声势浩大的反自由化运动。在这种情况下,不反是不可能的。当时有一种很大的力量,要乘反自由化来大肆批判三中全会的路线,要否定改革开放政策。而我如何顶住这股势力,如何把反自由化控制起来。不使扩大化,不涉及经济领域;尽量缩小范围,尽量减少一些思想混乱,这是一个方面。再一个方面就是对人的处理的问题。要不要处理人、伤害人。如何少处理人,不过多伤害人,这也是我当时面对最头痛的问题。
反自由化以来,一些老人们劲头很大,极左势力也很大,想要整很多人。邓小平一向主张对党内一些搞自由化的人作出严肃处理。王震等其他几位老人也是如此。邓力群、胡乔木等人更是想乘机把这些人置于死地而后快。在这种情况下,如何在这次反自由化中尽量少伤害一些人,保护一些人,即使没法避免也力求伤害得轻一些,这是一件比较麻烦的事情。一开始,在制定中央四号文件时,为了少伤害一些人,对如何处理在反自由化中犯错误的人作出了严格的规定。文件提出:需要在报刊上点名批判和组织处理的,只是个别公开鼓吹资产阶级自由化、屡教不改而影响很大的党员,并且应经中央批准。还指出,对有些持系统错误观点的人,可以在党的生活会上进行同志式的批评,允许保留意见,采取和缓的方式。我在宣传部长会议上和其他场合还讲了在思想文化领域要团结绝大多数人的问题,指出包括有这样或那样片面错误观点的人都要团结。我还指出,在从事思想理论文化领域工作的党员中,既鲜明坚持四项基本原则,又热心改革开放的人固然不少,但也有些人拥护四项基本原则,而有些保守僵化;也有些人热心改革开放,而讲了些过头的话,出格的话。既不要把前者看成是教条主义,也不要把后者看成是自由化分子,都是要教育团结的人。我当时有意识地强调反自由化时把有点自由化错误的人和有点僵化保守的人,都说成属于认识上的片面性,就是为了尽量避免或少伤害人。

03 社会主义

但是,我们已经实行了三十多年的社会主义,对一直遵循传统社会主义原则的中国人民,究竟应该给个什么说法呢?一种说法是,中国社会主义搞早了,该退回去,重搞新民主主义;一种说法是,中国未经资本主义发展就搞社会主义,现在应当进行资本主义补课。这两种说法虽然不能说没有道理,但是必然会在理论上引起很大争论,很可能在思想上造成新的混乱。特别是这样的提法不可能得到通过,搞得不好会使改革开放事业遭到夭折,因此不能采取。我在1987年春季考虑十三大报告时,很长一个时期就考虑这个问题如何回答。在思考过程中我越来越觉得“社会主义初级阶段”这个提法最好。它既承认、肯定了我们已搞了几十年的社会主义的历史,同时由于它是个初级阶段,完全可以不受所谓传统社会主义原则的约束;可以大胆地调整超越历史的生产关系,从越位的地方退回去,实行适合我国社会经济水平和生产力发展需要的各种改革政策。

04 经济改革

也许有人会问,你过去在地方工作,怎么对经济改革发生兴趣?我认为中国经济必须改革,虽然那时我也看过一些东欧经济改革的书,但出发点不是为了改革而改革,主要的是我认为中国的经济弊端太多,人民付出的代价太大,效益太差。但弊端的根本在哪里,开始也不是很清楚。总的想法就是要提高效益。来北京后,我对经济工作的指导思想,明确地不是为了追求产值多少,也不是要把经济发展搞得多快,就是要在中国找到一个如何解决人们付出了劳动,而能得到相应的实惠的办法,这就是我的出发点。资本主义发达国家经济增长2-3%就不得了了,而我们经常增长10%,但人民生活没有得到改善。至于怎样找到一条路子,我当时观念里没有什么模式,没有系统的主张。我就是希望经济效益好,有这一条很重要。出发点就是经济效益好,人民得到实惠。为了这个目的,摸索来,摸索去,最后就找到了适合我们的办法,逐渐走出了一条路。

05 市场经济

总之,当时有两部分,一个是计划体制外的市场经济,一个是计划体制内的计划经济。我们一方面扩大计划外的市场经济,另一方面逐步缩小计划经济的比重。在计划经济和市场经济并存的情况下,势必是此消彼长。计划经济缩小减弱,市场经济就得到扩大和加强。当时市场经济部分主要是农业、农副产品、轻纺工业、消费品工业,而属于生产资料生产的,基本上掌握在国营企业手里。一个消费品,一个生产资料,如果控制生产资料生产的企业不削弱、不缩小,不分出一部分投入市场,新生长起来的那一部分市场经济就无法继续;如果生产资料生产的那一部分,一点也不允许自销,一点也不允许进入市场——如果把小煤窑、小水泥也都统管起来的话——那新生长的市场经济将会因缺乏原材料而遭遇到极大的困难。所以十几年来对计划内经济体制的改革,对国有企业机制的改革,尽管都没有触动根本,但从中国由计划经济向市场经济过渡这个意义上看,它起了不可忽视的良好作用。

06 民主

当然将来哪一天也许会出现比议会民主制更好、更高级的政治制度,但那是将来的事情,现在还没有。基于这一点就可以说,一个国家要实现现代化,不仅要实行市场经济,发展现代的文明,还必须实行议会民主制这种政治制度。不然的话,这个国家就不可能使它的市场经济成为健康的、现代化的市场经济;也不可能实现现代的法治社会。就会象许多发展中国家,包括中国出现权力市场化,社会腐败成风,社会两极分化严重的情况。

07 外国人

现在回想起来,中国实行改革开放实在不容易,阻力很大,顾虑很多,很多无名恐惧,给要做这些事的人带了很多帽子。改革开放,尤其是开放很不容易。一涉及到与外国人的关系,总怕丧权辱国,怕自己吃亏,说“肥水不流外人田”。所以我常给他们讲这个道理:外国人到中国投资,他们本来就很多顾虑,我们的政策这样不稳定,应该说有很多风险,要怕的应该是拿钱进来的外商,我们中国政府有什么可怕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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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文转载自华盛顿邮报:《China’s Prisoner of Conscience》
录音也做了本地保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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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分党中央关于…的通知

 

美分党中央关于切实做好六四事件二十周年宣传活动的通知

六四事件已经过去了近二十年,这二十年间,每年都有各种各样的纪念文章和纪念活动产生,但效果都不甚理想。在二十周年这个重要时刻即将到来之际,美分党中央经过会议讨论,结合以往的经验教训,提出在今年的六四事件宣传活动中需要改变和注意的几点事项,希望广大美分党党员用心体会,运用到实际的宣传工作中。

以往的宣传工作主要集中在痛诉中国共产党对游行学生犯下的滔天罪行。美分党中央研究后认为,过于强调中共的残忍,会给广大人民群众留下心理阴影,不利于宣传的进一步展开和转化成实际行动。
因此,今年的宣传工作将紧密围绕当时学生们的诉求,结合当时的经济政治腐败的情况,以及当今社会的现实,让广大人民群众意识到,六四的诉求没有得到满足,六四的精神不会死去。

会议特别提到要结合最近的杭州撞人事件,地震死亡学生人数统计事件,习水公务员强奸幼女事件等一系列公权力丧失的事件,激发人民群众对超越公权力的公平公正的呼唤,进而引发对自由民主的诉求。

美分党中央宣传部

2009年5月9日

南京大屠杀与墨西哥人

墨西哥政府指责中国以不正当方式隔离数十个没有猪流感关联的墨西哥人,最可笑的是一名居于广州的墨西哥外交官从柬埔寨回返广州后即接受特别测试。联合早报

有墨西哥人带有猪流感病毒,不是所有墨西哥人都带有猪流感病毒。
如果你承认这两点,那么回答一下,那些没有去过疫区的墨西哥人受到如此对待是不是不公?
“不怕一万只怕万一”你说,“如果他们把病毒传播到中国,你愿意看到你的亲人得病?”

相似的问题,1937年底,占领中国首都南京的日本军也面对过。
由于大量的中国军人混入平民之中,日军没法分辨。

哦,不用你提醒,我知道这两件事情差别有多么明显。
中国人一没有派城管到墨西哥抓人,二没有违反世卫规定,那些人均GDP是中国四倍多,吃饱了撑着的墨西哥人还有什么好说的?

唔,说真的,“谁叫你来中国”?

One Night in Canton

昨天终于知道酒吧是什么样的了。
在一个已经离职的男同事的带领下和两个女同事一起去的滨江路的酒吧。
刺耳的音乐,刺眼的灯光,酒吧即是这样一个地方,供那些精力没处发泄的青年,以疼痛代替空虚。

只不过我工作了一天,浑身上下只有疲惫,哪里有多余的精力去发泄。
所以我像个木头一样的站在桌子边,真是对不住那两女同事的热情好意。
我同时体会到在一个疯狂的环境中保持理智是多么的困难,这里可不仅仅指酒吧。
震动胸膛的低音,摇晃的灯光,扭动的肢体。
吼上一句“去你妈的理性”,然后和众人一起疯狂,确实是最轻松的选择。

可惜我做不到。
没动机,没兴趣,没胆量。
一台电脑,一个wifi。
才是我这宅人的归宿。
如果还能与一个能理解我的良人做伴,那么离幸福也就不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