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国和出家

在新东方,童玲老师讲过这么一个故事。

有一对情侣,他们很相爱,于是,在大学将要毕业的时候,他们约好一起出国读书。
于是两个人一起走过了辛苦的托福、GRE之路,很幸运的,两个人同时申请到了同一所学校。幸福的留学生活即将展开。
然而,(应该出现“然而”了),男人却在出国的前一天出家了。女人去找到了男人,希望他能回心转意,却没有成功。于是女人决定一个人出去。
经过了国外多年的学习和工作,女人仍然记得男人,而且没有结婚。于是,八年后,女人回国了,找到了男人,他还在那个小庙中当和尚。
女人请求住持,希望能和男人谈一个晚上。第二天,男人便跟随女人还俗了,第三天,两人便结婚了。

这个女人把事业交给男人后去新东方做了老师,于是认识了童玲。童玲见过那个男人,仍然是一副出家人的模样。女人说,对他没有什么要求,只要不到外面花天酒地,安安心心在家读读经文也无所谓。而女人自己则是因为和男人谈不到一起,所以才来新东方教口语,反正有人聊天啊。
童玲一直想套出女人在那个晚上到底说了些什么,可是女人总是笑而不答。

《不能承受的生命之轻》又让我回想起了这个故事,一个既没有激动人心的高潮,又没有快乐结局的故事。
生命的意义是什么?为什么生命一定要有一个意义呢?为什么都认为生命应该有一个意义呢?难道生命不能没有任何意义?或者说,生命的意义仅仅是活着?

No title

人是这样奇怪的一种动物,忙得麻木的时候就会显得无聊,无聊的时候就会胡思乱想,胡思乱想却不能解决任何已知问题。

李工真老师的《德国现代化》的确不错,可惜才有4次课。里面关于大学和大学生的价值观的见解十分独到,我有时感叹若是一开学就能听到这些观点,可能也不会浪费这两年了。但是现在我听到这些观点,却什么都没有改变。
一晃竟然大三了。看着新生军训的模样,仿佛我们的军训还在昨天。那个可恶又可爱的连长也不知道去了哪里。

逝者如斯夫,不舍昼夜……
过去的那些东西又怎么找的回来?
前面的道路却也不知道通往何方。

草根时代

有人说随着web2.0的发展,网络将创造一个草根的时代。
但我发现即使在现实生活中,草根的力量也在壮大。

我们学校的楼管向来是一年一换,一年级的时候是一个很可恶的男的,明明手上有各个宿舍的钥匙,在同学没有钥匙找他开门的时候却一口咬定说没有。
对于宿舍的一些设施也管理的很不到位,厕所的电灯从来都是两个只会亮一个,两个都坏了还是会引起公愤的。

二年级这个楼管据说很不错。之所以“据说”,因为我麻烦他的时候不多。
但是,在这次管理员换届的时候,由信管院发起的留住管理员的活动却得到了广泛的响应,同时也爆出这个管理员的很多“事迹”。

这个管理员在凌晨两点无怨无悔的起来开门,热心打扫宿舍,有此厕所灯未开,楼管马上过去查看,准备换灯泡,结果发现是开关没有开。

我也麻烦过楼管的,那次帮老大搬电脑,不小心把手划伤,去找楼管要创口贴,楼管很爽快的,还主动提供棉签。后来问老大,原来老大也用过,只是他不知道,把那个棉签的一头折断,另一头就会充满碘酒的……

管理员终于被留下来了,真是一个皆大欢喜的结局。

V for Vendetta

这是一部近未来的科幻片,在场景的布置上有些古典,但是在我看来却有极大的现实意义。(?)

这里不谈剧情……原因?你看了电影自然知道。

 People should not be afraid of their governments. Governments should be afraid of their people.

外婆

下午在手术室内见到了外婆,身上还有很多管子插着没有拔掉。
面色很虚弱,但是头脑很清醒。
还跟大伯说着下个月就过去,以及催着大伯回去开会。
大伯星期一有会的事情是在手术前告诉她的。
我握了握她的手,很冰冷。
“好好休养。”我只能够挤出这句话了。
外婆很吃力的点了点头。
希望老人家的身体快点恢复。

Cry…

这次真的会哭的……

QQ上面那么多人问,知道我有考试的以为是没有准备好,不知道考试的则是一头的雾水,我又能说什么呢?

不是因为GRE考试没有准备好。

而是,外婆明天就要动手术了,左肾摘除。
都快80的人了,还经不经得起这样的折腾。

我考GRE的时候,大概外婆会躺在手术台上吧。
早点知道这个消息的话,我今天就会去看看她的。
悲观一点的,搞不好……以后看不到了……

Loser ?

什么叫不幸?
不是CET4没有过600分。
也不一定是几天后要考GRE机考。
甚至不能说是竞争班长时输给了姐夫。
而是我根本就不愿意承认失败。

站在讲台上演说的时候并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对手是姐夫。
虽然姐夫其实就在我前面登的台。
坐下来看到黑板上两个并列的名字,突然觉得站在台上的信心一下子垮掉了。
胜过姐夫是不太可能的……但是我习惯坚持到最后,所以仍然期待着那未知的可能。

回到宿舍后,江波兄跑过来说我当选了。当时心里其实一阵狂喜的,但是故作平静的说道:“你的人品不好,不值得信。”这不是客套,这位兄弟的人品真的不怎么样,但这一次我倒希望他能好一次。
于是自己也在偷偷摸摸的思考着作为班长的“大计”:比如第一次开会的时候要说什么啊之类的。

十分钟后结果正式出来了,我以极大差距落选。
我成了班长,在自己的心中,仅仅十分钟。
不能够责怪江波兄,是我自己经不住梦想的诱惑而放弃理性。

想起了以前在收音机里听到的一个故事。
既然是我还听收音机的时候,当然是很老的故事了。
即使那个结局已经被我猜到,我仍然会记得的一个故事。
故事中的女主人公被男友骗了,以为自己中了环球旅行,于是一下午都在家里神游世界。最后得知真相却并没有责怪男友。(也许是男友油嘴滑舌的说服了她?)

这么说来我应该感谢江波兄的。
嗯,下次碰见他好好的“招待”他。
只不过是个喜欢幻想的小白痴而已……为何要对我这么残酷。
生命之魅力不是在于无穷的可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