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一·香港(预定)

我不知道自己在怕什么。
我拿着去深圳的火车票和香港的通行证,心里却没有感到一点兴奋。
本来应该是很期待的,一直都期待着的。到现在却仿佛是看着别人一般在看着自己。
这个人要做什么?不免冒出这样的疑问。

我去香港要做什么呢?
姨妈已经跟我说要我帮她带个手机了,驰也跟我发短信说要我带点礼物。宿舍里面那一群混蛋,不想带也是不行的吧。带礼物也好,拍照也好,都应该只是某件事情的附属吧?那么,我过去是做什么的呢?
我已经记不起来自己唾沫飞溅的跟母亲说要去香港看看时的打算,但是却仿佛可以看到自己神采飞扬的样子,仿佛是看着别人一般在看着自己。

5月1日晚上7:00的火车,好像是讽刺一样,竟然是汉口站的票,而且不停武昌站!
要么我提前一天回家,从家里过去;要么花上3个小时从学校去火车站再坐火车回来……
哪边看上去都不是什么好选择,奇妙得完全没有一点真实感。

PS:还有人想要小礼物的话可以在此留言,前提是我知道怎么把礼物交给你。换句话说,在真实世界中和我有交往的人才可以哦。抱歉不是“留下姓名地址,我给你寄过去”之类的,那样的话,可能邮费比礼物还要贵了。千里送鹅毛这样的浪漫,我可不会。
不由得记起在广州帮网友带东西的事情了,不过是两串珠子,那时竟然专程去了广州的一个热闹小巷找了半天。那个时候的自己该说是单纯还是幼稚呢?嘛,反正这两个词现在的用法也没差别了。不过在广州,那可是有私车坐啊……

科学?

hole
昨天晚上一个高中学妹在QQ上面问我这一道题目,她说这道题已经粉碎了她以前的数学观念。
她甚至自己剪了纸片来拼,也找不出来任何破绽。
应该说,被问到这题对我来说是十分幸运的。因为我在高中已经接触到了这一道题。
于是我提示她检查两个三角形的斜边。
毕竟是高考全校第一去了北大的人,她马上就问我是不是不平行。但她接着又说,她已经用纸板拼过好几遍了。
直觉是会骗人的,我这样告诉她。

小学和大学

每天早晨,都会有一群小学生在我们宿舍的窗前,围在一起,补作业。
因此,每天早上我们都会被他们吵醒。市长每次都叫嚷着要冲出去打他们,但我知道他下不了手,毕竟小孩都是可爱的。
但是这些小学生有没有想到,在他们开始活跃的时候,这些本应该是他们榜样的大学生却在墙的那一边睡懒觉呢?

我小学的时候也很讨厌早起的,但是早上8点的课,也不敢在半个小时以后才走进教室。而现在,常委干脆就说明天早上的课不去了。
肯定有人要说小学生都是9点睡觉的。但是谁又阻止了大学生早一点睡觉呢?
如果真有个教育家开始摇头说现在的教育怎么怎么样,怎么人都越教越懒,我肯定也没有办法否认的。
毫无疑问,那些小学生是在一起抄作业的,但是大学生抄作业却好像没有人跳出来指责了。

不,我并不是要得出中国的教育怎么怎么样了之类的结论,我才不会去操那些砖家应该操的心。
我只是在想,在从小学生到大学生的这段过程中,我究竟得到了什么,失去了什么?
两边都好像很多的样子,那么,哪一边才更重呢?
我也许获得了理性的思维,但与天真的童性比起来,哪一个更重要呢?
我很惭愧,因为我并没有跳出去指责他们说“不能抄作业”的立场。
大学生这边才是劣迹斑斑哪!
那些家长又如何指着大学生教导他们的孩子,说你们好好学习才能上大学,跟他们一样呢?

每想到这里,我总是生怕窗外的那群小学生跳到窗口说我们睡懒觉。
如果这样真是无言以对啊。
幸好小学生还没有学会嘲笑和歧视,呃,对于这点我们应该感到庆幸吗?

玩笑的底线

委员和副市长那天差点打起来,原因不过是一个玩笑。
而且这个玩笑还是委员自己开的,只是后来副市长一直抓着不放,才导致这个矛盾。
那个玩笑的内容我不愿意在这里重复,一是不想某日委员看到后跟我发火,二是这个玩笑实在低俗的不堪为外人道。

玩笑是有底线的。
连粗线条如春原,都因为朋也说他像个小丑一样而翻脸,最后掀桌子闹得两个人被停课。
同样,我也无法理解关于我欠Reed的玩笑。虽然我内心更愿意得出她欠我这样一个结论,但在实际操作中似乎并不可行。因为正如她所说,我们根本就不熟悉彼此,两个人所说过的所有的话,也许还没有一个教授一天的课多。没有交流,又如何谈亏欠。就像两个国家,既没有建交也没有贸易往来,如何谈贸易顺差逆差?
其实我也知道自己的玩笑经常也是很过分的,所以和不是很熟的人已经不怎么会开玩笑了。

要么庄严的活着,要么庄严的死去。
这始终只能是一个口号啊……

放风筝

IMG_5560.JPG

23日去的汉水公园放风筝。
虽然过了好多天……最近没有东西好写的,还是放上来充数。
空着很难受的。
写Blog果然也是会成瘾的吗?
其实今天也过去走了走的,那个地方环境真不错。

父亲

父亲在我很小的时候就去南边打工了。一年最多就能回来两次,而今年春节,他只有7天假期。
这7天大部分都在乡下老家度过了。

今天早上才从老家回来,今天下午就要坐火车南下。
我并没有去送他。
我不愿意面对那样的气氛。

母亲送他去了,一个人在家里,我却记起了在父亲回来之前,母亲在怒气中跟我说的一些话。
我觉得在正常的状态下,母亲不会说那些东西的,但是她说了,所以我记得很清楚。
她说父亲不会和我吵,他什么都不会说,但是心里会慢慢的对我失望

我不知道一直对我和气的父亲竟然对我感到失望。
我觉得失望这两个字很重的。
一个人有可能因为小错误指责他的朋友,但决不会因为同样的事情去指责路人甲。
难道我和父亲的感情就淡漠到这种地步了吗?
这是世界上不可告人的真相之一,还是N.H.K的又一个巨大阴谋?
我不知道。

但我一直尊敬和感激着这个多少年来一个人在外地支撑着全家的男人。
我必须要成为他的骄傲。
也许很难,但必须一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