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说世界杯

世界杯是全天下男人的节日。这点毋庸置疑。我还在考虑今晚巴西对克罗地亚的那场比赛看不看。要知道,明天早上是有课的。
不得不说澳大利亚对日本的比赛,澳大利亚竟然在最后连进三球,搞得我们这里一阵阵欢呼。
十三亿中国人的怨念实在强大。上次亚洲杯的仇还没有报呢!

Love LegendⅠ

我跟驰是在高二认识的,当时两个人正好都从普通班调到快班,我和他是同桌。
故事的女主角一开始就在快班,所以我一直都在怀疑驰是不是为了这个目的才刻苦学习到了快班。要不怎么到大学里面就颓废了呢?

女主角的名字,是毅。
驰对毅的关注,开始于初中的一次班会上。
那时的毅穿着连衣裙站在讲台上竞选班长,驰只看了一眼,就说完了…也许下半辈子也忘不了这一眼。
那连衣裙是浅蓝色的。
驰跟我讲这个故事的时候,眼神里一片憧憬。
这便是第一天,这便是创世纪。

驰和毅住的很近,所以在刚刚入高中的时候,虽然他们不在一个班,却总是一起回家。驰说,每天盼望的放学,比别人有了更多的意义——有个他喜欢的人在等他,即使那个人什么也不知道。事实证明,毅是迟钝的,更糟糕的是,驰也不是个勇敢的男孩子。两个人每天放学后在回家的路上天南地北的海侃,却没有任何实质的进展。等到沉默寡言的毅终于也渐渐的和高中同学认识以后,护花使者驰就暂时的消失了。
高二的换班是个转机。
此时我才认识这位女主角。其实她给我印象不深,沉默寡言甚至反应有点迟钝。我找不出她可爱的理由,不过对驰来说,这就是神秘的爱情了。
等到我们浑浑噩噩的把高中或学或玩的度过以后,大学的精彩生活才真正到来了。

也许是命运的作弄,驰还留在这个城市,而毅却往东移动了450多公里。隔着这么远的爱情,是不是一个玩笑?
当毅收到驰短信的时候确实是这样想的。
“不要开我的玩笑了。”毅就这么回答一个男人对她六年多的倾心。
于是驰在坐车回家的路上花了九条短信倾诉了对她的爱慕,然后没有等她回信,就关掉了手机。
这个举动是极为英明的,因为开着手机苦苦等待,结果也不会因此而改变。
毅很委婉的拒绝了驰。
但是两人的友谊却没有因此而破坏:短信一直在往来,虽然一触及敏感话题的时候就会断开半天。
这样又坚持了一年的时间,驰再次说做我的女朋友吧,毅回答说:“可以试试。”

后面两个人的甜蜜生活就不应该由我这个毒男来讲述了啊~
驰指着一张照片幸福的跟我说,就是在这里,我第一次牵了她的手,那是拉她一起过马路。可惜不久就松开了,因为自己不记得路了啊,要赶紧翻地图。
那是两个人在上海一起过的五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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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这篇文章尝试了很久没有使用过的写法,希望更加有观赏性。然而,同样因为新方法的运用,部分事实可能会被我篡改。大家把它看成是小说就好了~~ (=^_^=)

Welcome to Silent Hill

欢迎来到寂静岭。

这是一部成功的游戏改变电影。成功的保留了原来游戏悬疑的特点。
比如关于母女两人为何去寂静岭,网上就有不少说法。
新浪电影说,母亲带女儿求医,误入寂静岭。
还有人说因为现代医学对女儿的病情没有作用,所以母亲求助于有名的巫婆。
因为女儿经常在无意识的状态下叫着寂静岭,所以母亲带她去。我个人也比较认可这一种说法。
原本看介绍说电影并没有继承游戏剧情。然而网上众口一词说是按照一代改编。一代游戏历史悠久,现在我已经无法考证了。
但是电影完全的保留了游戏的风格,这点是毫无疑问的。因此寂静岭被评为近来最优秀的游戏改编电影是名副其实的。
可惜片源实在太差,很多地方漆黑一片,什么都看不见。更差劲的是中间竟然莫名其妙的少了一段,这就不知道是导演减的还是压片者减的了。
结局保留了充分的悬疑,为续集留足了素材。
心理承受能力好的话,一定要看看。
可能我会因为这个电影有段时间睡不好觉了。

智代After游记.part.9

7月27日
智代希望鹰文可以重新开始跑步,鹰文举出一堆理由:一年没有跑步肌肉退化等。智代每一项都说着知道。
即使这样还要我跑步吗?
嗯。智代微笑着回答。
这就是智代的本性啊~认准了目标就决不放弃。

7月28日
智代叫鹰文开始锻炼,朋也在一旁打气。鹰文却说,是因为谁才会这样啊~(是因为朋也把那个故事告诉了智代^_^)
河南子也正巧出门,一边说着今天真热啊,手上还拿着冰激淋。她看到鹰文穿着运动服,十分吃惊,问道:这是某个惩罚的游戏吗?
是爱啊,爱!朋也这么回答。

7月29日
朋也和鹰文的二次较量开始,输了的人要向河南子表白。虽然朋也受河南子特训时提升不少,仍然输掉。
朋也走到河南子面前说:我喜欢你。
鹰文在一旁惊讶的感叹“他真的说出来了啊?”
河南子惊讶了一会儿,皱了眉头,说:对不起。
“被拒绝了啊~”鹰文在一旁自言自语,“理所当然的吧。”
智代却orz了……
朋也忙解释,是玩笑啊~玩笑。
玩笑?河南子却发火了,TF~~
晚上智代要河南子帮忙买牛奶,河南子就拉朋也去做苦力。两个人一开始都没有说话。
河南子打破了沉默,问道:“这个惩罚游戏什么时候才结束?”
朋也说这不是。
河南子说,性质还不是一样的,那家伙(鹰文)抱着前辈(朋也)必败的信念和你比赛,这样要到什么时候才结束?
星期日,因为那天有运动会……
为了什么呢?
为了跑到终点。……把以前从智代那里得到的热情传递过去。
“也许智代所说的永远延续的爱是存在的吧?”河南子这么说着,“我也考虑在这个‘惩罚游戏’结束后回家了。”
因为母亲将要再婚了,自己也没有留在这里的理由。河南子继续说着,“其实呢,我……这么说还真是不好意思啊……已经得到了帮助。所以呢,这是最高兴和幸福的一段时间,大家一起傻傻的笑着。而且,那个人,也一直在身边,每天都是。我能看到最幸福的时刻,实在是太高兴了。谢谢了。”
真的是,非常感谢。

8月1日
比赛的日子到了,赛道是环森林公园一圈,结果智代硬是拖着朋也和河南子抄近路为鹰文加油。(近路也不会近到哪里去嘛~)
鹰文在跑的精神恍惚的时候,回忆起了以前和河南子一起的日子,以及那次表白。突然勇气倍增,加快了速度。
可惜最后只拿到了31名。
鹰文就向想象中的老师报告结果:“老师,我已经跑了,但是完全不行哪。即使这样,我觉得跑步仍然是很快乐的。”后面几句竟然和河南子一样。“老师,我喜欢河南子,深深地爱着河南子。”
“原谅你了。已经原谅你了。”河南子抱着鹰文的脸。“即使你不再跑步,即使你得不到第一,即使你在梦里哭泣,即使你继续怯懦,我都会全部原谅。”
三年没有跑步的鹰文,终于在今天跑到了终点。

安徽坠机究竟载有谁?

新华网北京6月3日电 6月3日下午,一架军用运输机执行任务中,在安徽某地失事坠毁,机上有机组和乘座人员40人。根据军委领导指示,总部工作组已连夜赶赴现地,组织军地有关单位全力搜救。事故原因正在调查中。(完)

然而胡锦涛对此事的关注却表现得并不简单。

据香港《大公报》报导,失事飞机是一架解放军空军新研制的预警机“空警─2000”,坠机地点为安徽省广德县柏垫镇的一座山上。报道还指出,机上四十人当中,除五名空军试飞员外,其余人员均为电子专家。 对于中国政府官方与香港媒体报导失事军机之机型的差异,有军事迷分析,失事飞机可能为“空警2000”或“运八平衡木”机型。但有人反驳, “空警2000”和“运八平衡木”两种空中预警机都已试飞两三年之久,重大问题多已解决,应不需要用到三十五名专家随机试飞。所以刚出现的“运八圆盘机” 较为可能,因为机型是最新,飞机也是新生产,飞行员可能尚未适应,失事风险较大。还有人认为,失事飞机也不一定是预警机,可能是“运八”改装的雷达试验机或电子干扰机的试验机,遇难的专家可能是电子作战和电子侦察设备的专家。

不过中国政府并没有证实上述等媒体跟民间的质疑。

以上引自Wikinews。

中央这次损失不小。

又是一年高考时…

走过高考这条路的人不可能没有深刻体会。即使我在那时玩得很厉害。
高考这样的目标,现在是再也找不到了。不可能几年什么都不想只去准备一个考试。
现在虽然忙,内心却没有原来那样平定了。总是想着这样那样的问题,做着这样那样的幻想。
长大了啊…这两年变化真大啊!

MSN-Space的过滤器

微软是聪明而且听话的,所以在中国混的还不错。
现在才知道MSN原来也有过滤器。
我上一篇文章就没有发送成功,提示找不到该邮件服务器。(我每次都是用邮件发布)
 
果然是听话的人活得好一些……

[转]十七年前的未解決事件

project64

去年這個時候,我在《十六年前的那個晚上》一文中提及六四事件之後第一個上課天的情況。其實我們的小學很有先見之明,在五月中事情開始鬧大的時候,就要求我們去做北京學運的資料搜集。當然,那時誰也沒料到,中國人民解放軍竟然會向人民開槍。

年輕的讀者請先看以下影片了解情況:

資料來源: YouTube

八九年時,互聯網還未流行,我們搜集資料的最方便渠道,首推報紙。從五月十四日至六月十七日,我們家裡每天都買幾份報紙,主要有《天天日報》、《華僑日報》、《星島日報》、《成報》等(不記得有否讀《明報》),有時還買傳統左報《大公報》和《文匯報》。資料搜集一做就做了兩大本,按日期記錄,形式是從各份報章挑選我當年認為重要的報導,加上我自己的文字作簡述。

這兩本資料冊一直保留至今。今次適逢事件十七週年,我重溫了六四前後幾天的剪報,看看當年我作為一個小學生,對事件有何理解。以下原文均不作任何修改,小學生文筆望勿見笑。

六月二日乃事件惡化的前夕,我寫了以下文字:

劉曉波、候德健等四人舉行絕食,廣場聚集了學生、工人、和市民約二十萬!

六月三日,人民與軍警發生激烈的暴力衝突,事件接近失控。晚上,軍隊向群眾開槍:

數千軍隊分東西兩路在凌晨直闖天安門,數名學生、市民在長安街上堵截成功。三輛載軍火軍車下午在六部口被群眾截獲,軍警自中南海衝出,以武力奪回軍火。數千軍人從人民大會堂衝出被截。天安門一帶約有數十萬人民學生,戒嚴部隊指出事態已到了「忍無可忍」的地步。晚上十一時許,軍隊亂槍掃射群眾,展開血腥鎮壓。

六月四日是星期日。一早醒來,發現事件已經發展到難以挽回的局面:

軍隊分多路進入天安門廣場,裝甲車及坦克車橫衝直撞,數以萬計的解放軍對市民大開殺戒,槍聲滔滔不停 (?)。凌晨五時許,學生撤出廣場,死亡人數無法統計,各醫院堆滿死屍。估計死者數以千計,傷者過萬。

然後我還用特粗的黑色筆加了「悲!痛!怒!」三個字,我相信這是我當時的真實情感。

六月五日主要報導了國際社會對事件的反應:

全球華人為北京的血腥鎮壓事件,掀起了抗議怒潮。各國政府如美國、英國、西德等紛紛譴責北京暴行。

而在我的剪報中,有一篇《盛傳鄧小平病逝》,也有《滅絕人性的廿七軍》。有報道說「屠城的士兵,很可能事前服過藥,因為屠殺時,臉色紅紅,眼露兇光,殺人時狂笑,簡直像禽獸」。那時我當然沒有甚麼資訊素養,不知道看報紙還要考慮其可信性的問題,所以也一併貼了這類報道。

六月六日,我貼了一個黑色的《天天日報》報頭。文字則寫著:

旺角今晨有滋事份子搗亂,並打破店舖玻璃,據稱這是中共派下香港來破壞聲援行動。在北京,因38軍主張「人民軍隊愛人民」,而27軍卻主張武力鎮壓,兩軍開始摶(駁?)火。

我不知道當時是否曾經發生過解放軍打解放軍的事件。現在回想起來,這可能僅如《盛傳鄧小平病逝》那類報導一樣,在混亂的局勢中,反映了當時人們的主觀意願。他們希望解放軍還是人民的軍隊:殺人只因服了藥,而沒有服藥的部隊則與服了藥的「禽獸」同僚駁火。

六月七日,當時的國務院發言人袁木公佈死亡人數,受到香港媒體強烈質疑:

據袁木公佈,在平息反革命暴亂中受傷的解放軍為二千多人;死亡人數三百多人,其中,死亡學生為二十三人。而且學生死亡人數是「可靠」的統計數字。

六月八日,北京駐軍開始調動:

6月8日,北京軍隊調動頻繁,27軍乘黑夜撤走,與27軍對峙的38軍亦突然消失,接著駐入的是態度和善的39軍。

之後局勢開始回復平靜,到了六月十七日,資料搜集的最後一天,我貼了美國全國廣播公司對袁木的專訪,訪問時還有中外記者旁聽。當時袁木說:

「這件事情是一小撮要推翻共產黨的領導,推翻社會主義制度的暴徒策動的一場反革命暴亂,人民解放軍是鎮壓暴亂。在鎮壓的過程中,由於好人壞人混在一起,解放軍採取了容忍的、克制的態度。在一進城的時候,並沒有開槍,因為怕誤傷群眾,所以解放軍的傷亡特別大。如果解放軍一進城就開槍,他們不會有這麼大的傷亡,他們的武器就不會被歹徒搶走那麼多,我們的軍車、坦克也不會被燒毀幾百輛,這是常識範圍內的事。當然,在鎮壓暴徒的過程中,由於圍觀的群眾較多,也誤傷了一些人,對這一點我們也感到不安。」

憑著這段說話,袁木理所當然被歸入劊子手幫兇之列。不過細心閱讀那段報導,袁木在專訪中表現得冷靜而理智,而且說話很有邏輯性,所描述的事件的大概情況也跟我當時寫的報導吻合。我不是說他的說話完全符合事實,只是當時的人有細心嘴嚼袁木的說話嗎?還是一聽見袁木說「天安門廣場上沒有發生打死人的事情」,就憤怒地指摘他說謊呢?在訪問中,袁木有向記者澄清:

「我沒有說在整個鎮壓反革命暴亂事件中沒有發生傷亡。我剛才只是說,解放軍在清理天安門廣場過程中沒有發生打死人的事情。」

當然,有人可以說,那不還是死了人,沒有分別。其實分別是有的,因為按照袁木的說法,人們就不能拿著有人死的照片來指摘袁木說謊了。在這個尊重事實的年代,這點細節是要講究的。

由於當時我還只是個小學生,所以我對事情的感覺並不深刻,我指的是「感情層面」而非「認知層面」上的感覺。誠然,老師在早會時當著全校師生痛哭,然後帶著師生默哀,當時的氣氛是很令我難過的。不過,即使在做了兩大本資料搜集之後,我對六四事件的認識還只是資料性的,總覺得那是發生在身邊的一件事,而不是跟我有關的事。換句話說,那是一種痛,但不是切膚之痛,就像南京大屠殺一樣,我只能以旁觀者的身份來看。所以,就是當年曾經出現過甚麼感情上的牽動,恐怕都只是受周圍的氣氛影響,也早就隨年月淡化了。對於比我年紀更小的人,甚至是八九年之後才出生的人,就更加不用說了。

淡忘六四的又豈止年輕人。面對著中國近年的驚人成就,也面對著迫人的生活,大部份香港人對六四的情意結早就冷淡下來。有人認為香港的言論自由被打壓,香港人不敢談六四。我不知打壓是否存在,但我認為不談的主因是沒有興趣談,而非不敢談。今日的《明報》和《蘋果日報》報導了港大進行「六四事件民意調查」的結果,但標題迴異:

其實兩個標題都正確。據進行調查的港大公佈的結果,反對平反六四的人,比去年多 7.1%。而支持平反六四的人,增幅只有 0.1%,這後者並不是統計學上重要的變化,即基本上支持平反六四的百份比不變。不過,從數字上來看,兩者皆為歷年新高。另一方面,支聯會的支持度卻是一谷還有一谷深,平均值為 44.8,標準差 0.8,樣本數 782,支持度連續三年下跌。

為此,支聯會主席司徒華今天傍晚接受了香港電台第一台《自由風自由 phone》的訪問。我一向敬重華叔,不過華叔今次有點糊塗了。他從《明報》的標題,便認定《明報》反對平反六四,主持吳志森也質疑他是否武斷。對於支聯會支持度下降至新低,華叔說支持平反六四等於支持支聯會。被問及何故支持平反六四的人數創新高,但支聯會支持度卻至新低,華叔則解釋說支聯會的見報率不多,所以支持度下降。不過後來他又說,只要在香港居住了一段時間的香港人,都知道支聯會跟悼念六四的關係,總之整個趨勢是大部份人仍然堅持平反六四就是了。

這就是我一向所反對的:讓自己的感情去操縱理智,不理會事實如何,不理會時勢如何。光有遠大的理想,卻沒有實踐的智慧,那跟撞牆自殺沒有分別。六四燭光晚會,我參加了好幾年,現在已經不再參加了。每一年到維園,都是聽支聯會說一些煽動性的說話,然後唱歌喊口號。我討厭這種形式的悼念。(不過如果閣下從未去過的話,我建議要去感受一下這種煽動,只要不沉迷就行了。)我支持平反六四,但我不支持支聯會。如果有很多香港人都跟我一樣想法,那麼支聯會的支持度下跌就不難理解了。

我認為平反六四,應該實事求是,查明歷史的真相,然後想辦法避免重犯錯誤。當年的報章報導,尚且有誇張失實的地方,何況現在事隔多年,如果憑著僅有的記憶,在口號與歌曲之中,重塑出滿腔憤怒,以此要求平反六四,豈不十分危險?我認為讀資料,查真相,才是平反六四的正途。當時國家的內外形勢如何?天安門廣場上又是甚麼情況?六四「屠城」怎樣個屠法?連基本事實都未搞清,把「六四」簡化為「屠城」然後加以評論,忽略事情的內部複雜性,這樣還談甚麼平反。中央政府縱然不合作,但一般人至少可以憑已有的資料,從中立的角度去討論六四,作出比較客觀的推測和評論,而不是大聲疾呼「人民力量萬歲」和「反對一黨專政」這些不切實際的口號。如果不明白事情的本質,便永遠學不到教訓,平反六四就永遠無望了。

今天,我們走過了十七載的悠悠歲月。燭光晚會仍每年舉行,但我相信,六四平反是遲早的事。當人們不再義憤填膺,能夠從客觀的角度去看這件事的時候,便是我們回望歷史,反省過去的最佳時機。平反六四,究竟純粹為了抒解滿腔怒憤,還是真能從中獲得教訓,確保將來不會重蹈覆轍,要靠這一代及下一代人們的大智慧。

最後,還是去年那幾句說話:

為了下一代中國人,請忘記六四的仇恨。

為了下一代中國人,請不要忘記六四的教訓。

毋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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